水声,咕嗞咕嗞、嘀嗒嘀嗒的水声,突兀地在监牢中响起。
在这个阴冷潮湿的监牢中本应该弥漫开来的,是令人作呕的铁锈的味道、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味道,但这一切在更大的痛苦中变得微不足道。
“……”
为什么……要经历这样的噩梦?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梦,醒来之后……会有她在身边吗?
眼前一片漆黑,四肢被紧紧缚着,一丁点儿都动弹不得。
“……咕……嗬……呜……”
在……哪里……英理……别走……我……我……
成年男性生理的极限在哪里?倒底经历这样的事情多久之后,精神会濒临崩溃呢?
“呕、咕、咕呃呃呃……吚!吚、吚嗬……呃呃呃……!”
什么啊……原来是因为有一根冰冷的柱状物直插到舌根处,把口腔塞得满满当当,所以嘴才可怜地大张着无法闭合的啊;所以上颚和牙床才被磨出了鲜血啊;所以才被本能驱使着不断吞咽着、干呕着却毫无他法啊!那些混着鲜血的唾液顺着唇边、顺着柱状的口枷、沿着口枷上的皮带,和呻吟声一起淌下,流到锁骨、流到胸前、流到地面上。
“嘀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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