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走进来的,是降临。
她身上有光,银白的,如雪落无声。她站在湖畔,目光深深望向我从未命名的远方,像是早已知晓这里的一切。
我无法开口。也无法靠近。
她的存在违反我所有对孤独的定义,却没有惊扰这片灵魂的静谧。
她像是我一生所画的某一笔,在我遗忘前,先记住了我。
所以我画她。
不是为了作品,不为谁的眼光,只是想记住她那夜与我灵魂擦身的角度。
那是我第一次,不再一个人。
【莫艾瑟尔】
画展那日,我本不打算驻足太久。
那些在场的人与作品,我大多认得,也大多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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