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够不着，可以用嘴，五分钟内。”
“！”
“啊！”伦纳德猛地清醒过来，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粗喘：“呼呼…”
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：“又做梦了？”
“嗯…”伦纳德回过神，用手掌盖住了脸。哪怕已经尽力摒弃那次“等价交换”的影响，在让老头偷走记忆再归还之后，他也还是经常陷入这样的梦境。
当然，伦纳德并不后悔。虽说本来是防着老头的后裔顺手偷了自己记忆，可这事儿没发生，倒也阴差阳错避免自己在那个被克莱恩起名“诚实大厅”，曝光一些不能暴露的东西。
“嘿嘿，你那个同事指不定会怎么想呢。”帕列斯·索罗亚斯德意味深长地说道。给这小子上课只是常态，难得那小子报完仇，能耐心听自己教导。但源堡化身会是天生的神话生物，即便收取代价、享用祭品，也不可能给个被祂视为蝼蚁的存在打下保护的标记。
伦纳德“哼”了一声，嘟囔道：“你又偷我想法。”他起身随意穿上衣服，最上方的两个扣子扣得歪歪斜斜，只险险挂着，清晰可见一小片白皙胸膛。
看着伦纳德摆好祈祷用具，就准备诵念愚者尊名，帕列斯只觉得自己虚幻的脑子隐隐作痛：“你要干嘛？”
“愚者先生在会议上说，他用克莱恩的身体和阿蒙玩了一场游戏。”伦纳德语气沉重，神明眷者接受神降固然是恩赐，是必要时刻对敌的一个大招，可神降对容器的伤害性他不敢深思。
但在睡了一觉之后，他回想起愚者那天对自己的折磨，克莱恩这些天越是表现如常，他越是放心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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