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可祎的抽送变得急促,力度加重,撞击的闷响从肉体深处传来,节奏完全不再克制。他的呼吸粗重,嘴里不再说话,只剩下压抑不住的低吼与急促的喘息。
“……小可……”何宇想开口,却被下体的一记撞击顶得喉头一紧,语音碎掉。
他今晚已经射了三次了,就算他性能力再怎么出众,也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性爱。
他想从床上撑起来,却发现自己腰已经软了。肌肉酸胀,尾椎一阵阵发麻,大腿内侧在剧烈的撞击中微微抽搐。
他试图向后退,让自己可怜麻木的肛门逃出程可祎阴茎的摧残,可是后面就是床头和墙壁。程可祎感受到他的挣扎,愣了一下神,脸上闪过一丝残存的理智。然而下一秒,龟头像台风中的雨点一样砸在何宇的肛门深处。床单皱作一团,肉和肉的撞击声变得清晰无比。
“别走。”程可祎的声音已经变哑,几近沙哑,像是被快感烧坏了嗓子,“哥哥你……只能被我操。”
何宇被顶得喘不上气,只能无力地塌着腰,双腿因为过度拉开而轻微颤抖,合都合不上。
他的前列腺被粗暴地反复撞击,肉体甚至不经大脑指令就高潮了,阴茎软着,却又无声地流出了一股精液。
整个人像是被从体内掏空,只留一句躯壳,一具可以任青年玩弄的躯壳。
“啊……哈……别再……”他已经说不出整句,背靠在床上,肩膀随着每次撞击往身后滑动,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的娃娃。
他大腿内侧开始痉挛,腰部完全支撑不住,塌成一个无助的弧度。他每次想稍微抬起一点,下一秒就被程可祎的肉棒顶得又深又狠,只能低声哭腔:“……够了……慢一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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