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中传出怪事,有妇人一夜之间破了相,求助巫师,说她因不守妇道,遭致现世报,聊起此事的人无不唾弃。我听那面相的形容,似吃了怪力药丸所致,就好比甲亢患者多半眼睛凸出,此药会导致人眼唇肿胀,肤色暗沉,看起来变丑了。
与送药司机偷情的那妇人多半是偷了药——可那也是留着变现的,不会自己吃啊——这说不定是对她的惩罚。
不用想也知道,轮休最后一个才能轮到我,我在岗上工作了近两天,修行都没这么修行的,这叫自虐。上官魄他们要是选择这个时段行动,那可赚大了,工人一个个萎靡不振,手里的家伙还来不及甩开,正是人赃并获。
午夜,似是受我心声的感召,屋外传来巨大的响声,在休息的同事慌慌张张地跑来说有警察。几个妇女听罢,匆匆掩埋未处理完的药品,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枪。
掏枪不就相当于认罪了吗?
我表面上惊愕,内心思索着对策,却见一群男工冲进来,女人小孩成了被挟持的人质,戏还挺多。
警方拿喇叭喊话说,放下武器,从宽处理,室内也被投了一颗烟雾弹,看来外面的村民已经和他们对质完一波了。
我趁乱甩掉身后的枪支,试图找警队联络,却发现这次行动涉及多方势力,直升机都调来了。我的身份若是未经互通,别到时候再被当毒贩抓获,要多一堆麻烦事。我尽量向村庄边缘靠近,至少联系到上官魄,叫他留意红姐和小兰。
小兰不会也装作被人挟持吧,那肖若重怎么办?他行动不便,肯定会被丢下。村庄有几处着起了火,看来犯人被逼急了,想烧毁证据,我不由得更加担心,他那木轮椅可是个活靶子。
茅草焚烧的浓烟混有毒气,我没法再突进,和警员一同调查过后,坐上他们的车离开村子。
我在警局配合完调查,生活归于平常,我先去县城取回私人物品,工作人员向我要什么“健康码”,我没有手机,差点办不成事。
我虽有穿行省际的许可,但落地后要在指定地点隔离十四天,观察无异常方能回家。我给老婆打了通电话,老婆的声音有点不对劲,我不禁问他:“你还好吗?”隔离完我应该能卡着老婆的生日回家,可现在快递禁运,我哪也去不了,该给他准备点什么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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