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兮衡眼角泛着湿意,像是羞耻与安心交缠成河流。
他没再出声,只是整个人慢慢蜷进她怀里,像是被掏空,又像终于在她手中找到了真正的归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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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清晨,天刚蒙蒙亮,营地的鸟鸣此起彼伏。
帐篷外的草地还有些湿,叶片上沾了露珠,薄雾飘在湿地边缘,衬得四周格外静谧。
徐兮衡一如既往的是最先一波走出帐篷的人,他动作格外小心,走路的步伐也比平时慢了半拍。尤其是跨过门口台阶时,他呼吸一顿,像是在默默忍耐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痛,整个人微微佝偻着,脸色却尽力维持着平静。
旁边刷牙的王律悄悄瞥了他一眼,又默默低头漱口。
柳屿原本在翻资料,看到他那步伐,手一顿,合上文件夹,轻咳一声,移开了视线。
程也背着手晃悠过来,刚想打招呼,一见他表情,话卡在嗓子里,硬生生咽了下去,换成一个不合时宜的“咳”字。
只有魏秋燕一边喝着晨茶,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,语气意味深长:“徐博士,您昨晚……是不是坐石头坐久了?”
空气顿时沉了一拍,徐兮衡抿了抿唇,脸不动声色:“……可能,是昨晚地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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