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清遥的反省是真的。他一向有些自我管束的问题,尤其见血时总是一发不可收拾;好端端的人也装不住了,露出野兽的面孔。总是连普通的谈判都能延伸成暴力,不耐地扯下别人的手臂,折断别人的腿骨;血肉喷张的张力让他觉得舒缓愉悦,甚至想做爱。
同理。平静时只觉得闻霜乖巧可爱,像只乖巧又叛逆的小兽,惹他怜惜;可气血上涌时满脑子便成了把闻霜撕碎,看着他那点叛逆的魂魄苦苦支撑、全然瓦解,好让他的可爱随着疼痛一起喷涌出来。
真应了闻霜的那句禽兽不如。
闻霜只觉得惊恐,几乎怀疑池清遥是被人夺舍;不可一世的魔尊竟在和他道歉。他也无法理解池清遥的说辞;阴森的惨叫,可怖的血迹,怎会勾人。
他强颜欢笑着说,没关系。
无需道歉。
池清遥知道他口是心非,用行动表示歉意。把闻霜的手按到自己的紧实的腹肌上,反复逼问他喜不喜欢;同时手指不紧不慢攀上闻霜微颤的胸口,描摹着那片柔软,绕着乳尖打转。
嫣红的乳头很快便硬起来,连带着闻霜身下的阴茎一并抬头,惹得他喘息连连。他摸着池清遥腹肌的手简直滚滚发烫,羞得不知往哪里去好。池清遥又叼着他的耳垂舔弄,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腰细细地摸下去;温润的大手握住他的阴茎,富有技巧地帮他套弄着。
……好舒服。
好温暖。
如果池清遥一直这样好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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