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再多说几句。人面兽心,恶贯满盈?”
“尊主,贱奴错了,贱奴……!”
池清遥的手指伸进了闻霜急于辩驳的口中,揪住了滑嫩的软舌。他和煦的神色下终于显出几分不悦的样子,指间力度加重,让闻霜感到舌尖钝钝的疼。闻霜只敢咿咿呀呀地求饶着,说不清话却急于讨饶,生怕池清遥一冲动做出什么暴行。
池清遥不会因为他骂了一句畜生,就要拔了他的舌头吧?!
“——不是叫你不要自称贱奴么。难听。”
啊。
只是因为这个吗?
池清遥难得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,微微蹙眉;松开闻霜的舌头,轻轻敲打他仍在发蒙的脑壳,语气不容置喙。
“你是本座的夫人,不是贱奴。床笫之欢也就罢了,平日里你我夫妻对等、平起平坐,不要再说这些自轻自贱的话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啊?
谁和池清遥平起平坐?谁?他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