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心而论,廖丞青算是个有耐心的人,对于讨厌的人,心情好了,也能笑一笑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对于蒲草他全然失去了这份耐心,听着他讨巧的话,只想把他掐死在床上,或者操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可惜蒲草的脑子已经被吓得发懵,只希望能逃脱眼前的处境,话语颠三倒四,甚至有些话听起来下贱到极点。
可是廖丞青丝毫没有被打动,硕大的性器已经抵在颤抖的粉逼上,他已经欲望上身,快烦死蒲草的吵闹了,直接一个皮带抽过去,让人静声。
蒲草头皮发麻,被打的疼痛席卷了自己的脑子,但是即将被插入的惊慌,让他做出了错误的选择,他拼了命的挣扎自己被束缚的身体,腿也不听话地来回蹬动。
廖丞青,捋顺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“啧”了一声,直接握住他的脚踝,下了狠手,蒲草瞬间疼的不敢乱动,害怕自己的脚被打折。
他像是即将被宰杀的羊羔,四肢都已被屠夫固定好了,就差最后的凌迟。
廖丞青扶着自己的阴茎,滚烫炙热,来回的轻微磨蹭娇嫩的粉逼,将肉棒不断吐露的粘液蹭到上面去,蒲草被吓得,只感觉胃不断抽搐,难以控制的恶心,令他直接干呕出来,泪水也不受控制地四处涕流。
他一边恶心,一边慌乱地喊着一些人的名字,他不甚聪明的大脑,知道喊眼前的人没有用,就喊一些他知道的人的名字,有村里的人的名字,他的丈夫,甚至在最后喊了游先生。
廖丞青在听到最后的名字的时候,眼神闪过了一丝轻蔑,和自己也不被觉察的愤怒。
他垂下自己的狐狸眼眸,细细地观察身下的人,双手被束缚在床头,身上的都是皮带抽出来的艳红的红痕,脸上的指印还清晰可见,脚踝上还有被自己捏出来的青紫。
一派可怜兮兮的样子,可是是个惯会骗人的。
廖丞青停止了自己的动作,肉棒安静的抵在入口,稍稍地挤开闭合的两个大阴唇,他俯身像条蟒蛇一样,“游先生?”他湿热的呼吸铺洒在蒲草的耳边,犹如细密的青丝,将蒲草缠的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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