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这个蠢货反抗的这么厉害,原来是个双性。
怪不得自己总会被这个蠢货勾引到,原来是有骚味儿。
在下体暴露在空气的一瞬间,蒲草一个瑟缩,闭上眼睛。
他没有遵守好丈夫的规定。
无助和害怕构成了他此刻所有的心情,他努力想要并上腿,避免廖丞青灼热的目光,徒然无功,廖丞青直接随意地掰开他的大腿,跪在中间。
要是以前的床伴,廖丞青多少还能有点儿耐心哄着,毕竟是个能让自己欢心的玩意儿。
但是对于蒲草他只有最恶劣下流的欲望,没有什么对人的耐心可言,加上自己被下了药,满脑子只想操他。
哪里来的怜悯可言。
一个月已经是他能给蒲草最大的耐心了。
看着暴露在空气中,粉红色馒头一样的小逼,廖丞青,解开自己裤子上的扣子,早已喷薄的愤张的阴茎直接裸露在空气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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