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年倒是没什么感觉,毕竟被下了药,这也也算情理之中。但闻时发出的那些声音,喘息和呻吟都让他有些莫名的烦躁。
那条路好像变得十分漫长,漫长到让人不耐烦和心悸,即使开窗通风也没有驱散那一抹烦躁的情绪,等车终于开到家,闻年如释重负的去后排捞闻时的时候,就发现闻时还在折腾自己的老二,怎么都弄不出来,就在那里抽噎哭着。
闻年一靠近,闻时就拽着他的胳膊,用那种带着情欲的哭腔说:“哥我好难受。”
闻年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的手也鬼使神差的覆了上去,他在给自己的亲弟弟撸。闻时的性器很烫也很硬,挺的高高的怎么弄都没什么反应。
闻时的额头靠在闻年的脖子上,呼吸的气息喷洒在了闻年下巴上,很痒,很难捱。他听见闻时说难受,再加上就是湿漉漉的眼泪蹭到了他脸上和脖子上,连带着闻时有些微微冰凉的唇也在他脸上乱蹭。
那时的气氛太过于暧昧了,两人的唇挨在一起后,就腻在一起分不开了,那个吻很黏腻也很漫长,长到闻年冷静下来才觉得不妙。
他别过头,只觉得自己要完蛋了,理智也快速的回笼,闻时当即就把人从车里弄了出来,也不顾及那些有的没的,赶紧就给闻时捞回家了里了。
医生已经在家里待命了,给闻时一通检查后只说是新型毒品,还需要观察后续有没有戒断反应才能开展相应的治疗,就让闻年给闻时多喂水喝,加快代谢。
那天晚上折腾到天快亮,闻时才睡着了,闻年就坐在床边,一直看着闻时。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吻,还有自己鬼使神差的举动。闻时是他亲弟弟,他居然对弟弟做这种事儿,闻年只觉得有一种难言的痛苦。
闻年才十七岁,还是个孩子,他还是未成年,经历的事也很少,又傻又莽撞,他作为大哥,却对弟弟产生了这种不伦的情感。
明明这些年他和闻时相处的并不多…闻年谈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在他小的时候,闻时刚出生的那几年,他并不喜欢这个弟弟,那时候家里只是三居室,房子不大,闻年只觉得很烦,小孩咿咿呀呀的吵着闹着,搞得所有人不得安生。
那会儿闻钦臣还在渭城,兰馥辞了工作在管闻时。闻家那几年并不算好,兰馥也还没有创业,一切都中规中矩,不好也不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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