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他抬脚就想往外跑,可床榻上传来的****声却又那么清析的传入他的耳朵,挡住了他的脚步。
“思言……救命,思言,快……救我,救我……”
一声声满怀恐惧的呼唤,让蒋思言心绪翻腾,最终折回身,几跨步跑到床榻前,握紧老夫人的手,“祖母,祖母,我在,孙儿一直在。”
边说边拍着被子,看着老夫人稳定下来才松一口气。
低声问道:“祖母这样有多久了?”
凌嬷嬷的声音也充了担心,“都已经七天了,太医也不敢下重药,只说心病还需心药医,开的都是些安神补气的方子,喝了七天也不见好转,依奴婢看,要不要换个太医呢?”
“家里请的不是太医院的刘太医吗?”
凌嬷嬷点点头,“是请的他,只是刘太医好像也没有把握一样。”
蒋思言叹了一口气,“刘太医都没有办法的话,只怕来了别人也是不行的。”
凌嬷嬷也跟着叹了一口气,犹豫半天才道:“大少爷,那您说要不要请和尚道士来府里做场法事?奴婢看别家有什么事儿都是请几天道场的。”
“先用药看看再说吧,等祖父回来了,我们再拿出个章程来。”
傍晚,蒋老爷三代人结伴回府,都不约而同的先来了敬荣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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