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月长舒一口气,最近发生的事真是吓着她,让她有些草木皆兵的感受,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,你只是我买下来的丫鬟,从那时起你就只是丫鬟银瓶,至于你以前的事,说不说都没太大干系。”
“谢谢小姐,可奴婢还是想说出来,省得以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。”从银瓶的叙述中,她以前也是个大富之家的女儿,家里做胭脂水粉买卖,在皇城都有一定的名声,可后来有人看中她家的生意,要买做胭脂水粉的方子,他父亲自然不肯,结果一夜之间被抄家入狱。
“你可知道要买你家方子的人是谁?”
“奴婢那是还小,并不知道。但奴婢记得味道,如果那人拿了方子做胭脂水粉的买卖,奴婢一定认得出来。”
“你家被抓是什么罪名?”
“说是面脂里有毒,让人破相了。”
“那可见到破相之人,可有在公堂对质,可有判决书?”
“都没有,我们在牢里关了三天,父亲就畏罪自杀了,然后大家都被卖到各地去了。”
“银瓶,如果我告诉你不要想着报仇,你会不会怪我?”
“不会的,小姐刚问我那么多问题,我仔细一想可能是我家得罪了惹不起的人物,才招来此祸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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