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们把他摁在冰凉坚硬的座椅上,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摆出羞耻的姿势,两条腿被扒着分开。两口骚屄里插着一根又一根的脏腥鸡巴,淫水混着精液滴滴答答的从腿间滴到地上。
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揉捏摸索,掐住他挺翘的乳尖,把肥软的胸肌挤出奇怪的形状,两瓣臀肉更是被蹂躏的一片通红,布满了红肿的指印,就连前面那根青涩的浅色肉茎他们都没有放过,有人主动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,像在吃什么美食一样,技术娴熟的在顾言的马眼和冠状沟用舌头反复舔顶。
顾言挣扎了几下,但很快就迷失在了无穷无尽的快感中,连续两天的奸淫和上下几处洞口不停的高潮让他意识恍惚,明明是在被强奸,他却再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,像一个专门用来满足性欲的工具,任人摆布着。
两个肉屄成了彻彻底底的精袋,鸡巴像捣肉一样在松垮的穴里胡乱抽插着,子宫被干的合不拢口,一股股浊液争先恐后的钻进肉穴深处,又被捣成泡沫从逼里流出来。
实在是太多了,也太激烈了,那群野兽一样的男人用他们形状各异,大小不同的鸡巴在顾言浑身射了个遍,狭窄的车间就像一个荒诞淫乱的聚会,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的享用着唯一的美食。
顾言被他们随意摆布成各种姿势,原本只是微隆的小腹射满了精液,还有那些人趁乱射进去的腥臊尿液,变成了如同六月怀胎般高高鼓起的孕肚。
顾言头一次毫无缘由的旷了工,甚至当天晚上才打电话到公司说自己生病了要请几天假。
接电话的经理听着他虚弱喘息着的声音,只当他病的严重,关心了几句便没有多问。
而电话另一头,被男人们玩弄了一整天的顾言,狼狈虚弱的趴在自己家的浴缸壁上,目光涣散,神情恍惚,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都不记得了。
顾言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染上毒品的瘾君子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沦陷在性欲的漩涡中,甚至身体的欲望战胜了理智,瘙痒难耐时就只想着有什么东西能插进逼里止止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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