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疏桐闻言连轻微挣动也没了,一时全身僵硬。
觉察到对方的反应,白汲俯身过去,两人相视片刻,白汲道:“你好像想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,说起来又是少容的错。”边说,手上动作不停,“前时你与谢雁尽不知去了哪里,曹运可是在你府上等了一整日都等不到人。怎么,与他在一起乐不思蜀了么?少容总不能只顾自己,而不准我找乐子吧?那间房叫什么名字来着……雾雨居?确实别有一番趣味,不管是房里的东西还是人。”
秦疏桐双目圆睁地怔了好一会儿,而后发出嘶吼般的悲鸣:“唔呜呜呜!”
他怎么可能忘记那夜,那夜他就在对面的玉福酒楼。就在他自怜自艾于自己身上发生的荒唐事之时,季白和两个小倌、这三个无辜之人死在了同一夜,死在他望之可及的地方。
“现在后悔那日没来见我了?”
秦疏桐是后悔且痛心,但与白汲所指的含义全然不同,白汲兀自误会:“那你就不该说出那些伤我心的话,现在也不该挣,还是说……”他看了一眼只留末端在外的玉势,两指贴在秦疏桐腹上丈量着玉势的长度,找到玉势顶端的位置,亦是缅铃的位置,稍用力按压下去,“只是嫌不够?”
“呜!”秦疏桐腹中陡然炸开一阵酥麻痛痒,扬起头来高声呻吟,汗如雨下。
秦疏桐身泛微红,浑身沁出一层薄汗的情色模样被白汲尽收眼底,白汲只觉这人身上那股香气也好像变得更加浓烈,他盯着那胸膛看了一会儿,鬼使神差地低头舔了一口……幽香萦绕鼻尖,舌尖亦尝到微咸滋味,他心口砰砰直跳,欲火大涨,一时下身骤硬。
白汲愤然扣住秦疏桐的脖颈,叼住他肩颈处一块皮肉,含在口中吮咬个不停,硬挺的欲望隔着衣料便往人会阴处撞,也不管身下人的呜咽,只顾自己泄愤。
数息之后,白汲停下动作,吐出口中美味,他看了看秦疏桐已青紫的那块皮肉,又看了看自己欲将亵裤都撑破的下身,眉头紧锁。他的欲火不仅没得到纾解,反而更炽,这都怪秦疏桐。秦疏桐这样爱慕他,连被绑了手脚也要百般勾引,那泫然欲泣的模样不就是不满他只用器物调弄他。他想要他亲自提枪上阵,就是逼他打破原则,但对象是秦疏桐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,端看秦疏桐的态度了。
白汲轻抚秦疏桐抽搐的小腹,问他:“少容想要我进来么?”白汲说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边单手解开腰带,只待秦疏桐必然的点头,他就勉为其难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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