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能说是翻脸无情……昨夜之后,我们不该回到同僚的位置上么?”秦疏桐说得很真诚。
“你做得到么?以后再有见面的时候毫无芥蒂。”
“谢大人若能做到,我便也能做到。”
谢雁尽叹了口气,问道:“秦疏桐,你有想过辞官么?”
这人是不是觉得他疯了?十年寒窗,一朝中第,仰赖太子青眼得了这个官职,哪个人会主动辞官?
“没有。”秦疏桐答得斩钉截铁。
“太子得了兵权,又将监国,他马上会有动作,你不安全。”
秦疏桐只觉背脊一凉,差点以为谢雁尽在暗示什么,僵硬地问道:“我与太子又无关系,怎么不安全?”
谢雁尽又摆出那种秦疏桐看不透的表情:“这是一次洗牌,有人是借势而起,有人会大厦倾颓。”
“谢大人是说,我是后者?”要说官职高低,他一个郎中比九品芝麻官权力大得多,但实际也不过每日按公文、制度办事,要说话语权,那是没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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