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惊异地看着秦疏桐,秦疏桐又指向她的衣摆:“我想过此计的可行性,故而在你的衣服上留了……这些……”
这女子也是个聪明的,马上明白了秦疏桐的意思,补充道:“光是把他的痕迹留在我身上还不够。”说罢,她走到昏迷的谢雁尽身边,抓住对方的右手,将口脂胡乱蹭在那掌心里,“此事需要编造一个完整的过程,秦大人也需记得,以防万一。谢雁尽药性发作,未及将我脱衣就压住我欲与我交媾,此时他捂住我的嘴,所以我的口脂就蹭在他掌中,我见抵抗无用,便求他手下留情,他就将这瓷罐里的膏脂涂到我下体,而后与我行事,事后阳精和膏脂便沾在我衣摆上。”她说着将外衫脱下扔在谢雁尽身旁,又将谢雁尽的手脚和脸上的布条解开,检查了一番,而后对秦疏桐道:“大约是因为隔着裤子的布料和靴子,他腿上没留下捆绑的痕迹,手腕的捆痕,我会说是我挣扎时捏住他手腕造成。”
做完这一切,女子拿过瓷罐,抠了一块,当着秦疏桐的面就往自己下体塞。秦疏桐本就被她一番果决言辞和雷厉风行的行事所震惊,又见她无所顾忌地做这种事,全然呆立在原地。待涂完膏脂,这女子又抓住秦疏桐的手,从他手上刮了些余精,依旧往下体塞。
“你……”
女子头也不抬,旁若无人地做完这一切,见秦疏桐惊得要掉下巴的样子,才多解释了几句:“我的身份是妍贵妃宫中的宫女,一会儿我会回到颐华殿,主人已安排了验身的人,作为日后的人证之一。而这里作为现场,需要留够能够当场挟制谢雁尽的证物。”她指着那件外衫。
秦疏桐十分佩服这女子的决断力与缜密心思,刚想开口,对方打断他:“秦大人可知,从你进房到现在,过了多久了。”
秦疏桐明白她要算时辰,便将前前后后大致经过的时间告知对方,女子思忖片刻,道:“谢雁尽大约两刻后会醒,再过半刻,开锁的人就会来,大人去床后藏好,待我走后等片刻再离开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秦疏桐对她一拱手,刚想依言而动,不禁问她:“姑娘,可否告知姓名?”
“……”那女子沉默着不说话。
“我随口一问,罢了。”秦疏桐明白她们这类人,本就不能透露身份,因今日之事,他心底对这女子暗生钦佩,才生了结识的念头,但对方既不便言说,他就不该多问。
“我没有名字,在妍贵妃处叫翠云,您可以叫我小红。”
这名字显然也只是个代号一般的存在,但秦疏桐还是记下了。他走到床后蹲下,依稀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,应该是小红在布置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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