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卿还没来得及感动,盛父话落下的同时,茶室包厢的门被人从外撞开——
盛父和程卿同时抬头。
墨发披肩的女孩,从门外走了进来,精致的眉眼划过一丝慵懒的嘲笑。
她的身后,跟着一位步子不紧不慢的少年,穿着白色衬衫,芝兰玉树。
“夏夏?”
“盛夏?”
两人异口同声,脸色变了变。
她听到了多少?又知道了什么?
“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了,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”像是知道两人心里在想什么一般,风华略微讥诮的道。
盛父面上挂不住,“夏夏……”
“停。你刚刚是说,你要让程老师把孩子生下来,今后打算养她,是吧?”风华漫不经心的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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