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回答，让青衫少年眉眼染上一点笑意，睫羽上碎光晶莹，凤蝶般的眼尾微微弯起，眼尾旁那一点朱砂痣，流转着灼人艳色。
卫青瓷微微笑，看着风华，问道：“可以教我调香吗？”
请求的措辞，语气里却分明没有多少请求的意思。
少年笑起来的模样妖娆勾人，令人实在无法拒绝。
风华鬼使神差地点一点头，答应下来。
见女人点头，卫青瓷眼底的笑意真实了些许。
他想了想。
调香之术不是一日两日可以速成学会的，日后相处就算不便透露身份，但是告知姓名却是不妨事的。
他自报家门，道：“卫青瓷，这间胭脂铺的主人。”
喵？喵？喵？
这是风华今晚第二次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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