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真的不生气,真的,认真微笑脸。
通情达理的退一步,往往只会勾出人内心深处,更深的愧疚。
少年纤长浓密的睫羽清冷微垂,轻颤了两下,遮住眼底一片如深海般晦涩莫名的暗光。
温软而低涩的声音,从两片褪去鲜艳颜色的柔软唇瓣间,轻轻流转而出:
“不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
“如果,我是故意……让那些绑匪们误以为你是我女朋友,故意……”
“让他们,把你抓走的呢?”
一字一句,触目惊心。
每一个字,他都说得那么的艰难晦涩,似有人在喉咙辗转间,用世间最锋利的刀,在轻割慢钝,刀刀割人。
话音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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