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就没有办法帮天理维系者扭转局势？”
嘉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答道：“还记得我给你说过那些加入深渊阵营的人吗？其中有一些人无意中导致天理维系者最终占据了优势，但最终的结果仍旧无法改变。”
“什么意思……天理维系者难道非死不可？”
“不知道，但在我的记忆中……是这样没错。”
这就让方子瑜很郁闷了，难道无论他采取什么行动，都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吗？只要天理维系者死去，天理构建的规则就将随之崩溃，世界势必要走向毁灭的结局。
在方子瑜之前的那些前辈们，也在嘉波的指引下尝试了各种方法，但无一例外的都没能改变局势。方子瑜之前想到的一些办法，几乎全被都那些前辈尝试过了。
嘉波将这个世界比作一盘棋，这盘棋似乎从来没有下完过。方子瑜本想找个地方躲起来，试试看能不能苟到最后，结果嘉波却告诉他这招也有前辈尝试过了。
“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，这个世界我看是没救了。”
“怎么，这么快就放弃了，你不是说要给这个世界保底吗？”
方子瑜此时也只能苦笑一声，他还是把这件事给想简单了。如果真有能为这个世界托底的办法，那嘉波在无数次的轮回中或许早就尝试了，毕竟这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概率和时间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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