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瑜点点头，无奈的说道：“看来只要是璃月的秘密，大人就真的是无所不知呢。”
众仙让甘雨传话给方子瑜，具体原因连方子瑜都不清楚，可是凝光竟然已经猜到了。对于凝光的告诫，方子瑜也只能先应承下来。
方子瑜并没有马上动身前往绝云间，而是趁着这个机会回到了望舒客栈。嘉波虽然始终都没有露面，但事态发展全在她意料之中。
何况嘉波让方子瑜练剑，却连把能用的剑都不给，这让方子瑜还怎么练剑？所以方子瑜一回到璃月，就想去找嘉波要一把剑。
“事情办的如何？”
“你不是都知道吗？”
自打嘉波告知事情的原委，方子瑜还是第一次见到她。二人这次见面与以往不同，没了看似亲密的虚与委蛇，多了几分直言不讳的信任。
“有事，你就说吧。”
“天理和深渊……”
方子瑜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嘉波就不住的摇头道：“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，如果最终是天理胜了，这个世界会一直存在，但是生命将会逐渐凋零。”
“那若是深渊胜了呢？”
“如果最终是深渊胜了，人类会进入空前的发展期，却会在欲望中走向自我毁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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