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波一语惊醒梦中人，如果真的变成了游戏，那他就变得毫无意义。万一嘉波是骗他的，失败了就回不去了，那他等于是在作死。
“可是……我已经影响了很多人了。”
方子瑜开始有点慌了，“就像魈一样，我接触了那么多人，肯定会影响他们的。”
他还着重举例道：“比如说，刻晴、甘雨、行秋、重云……尤其是绫华，我帮她与散兵角力，这会不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。”
“不会，稻妻那边……或许也是一种必然。”
嘉波看似支持方子瑜，但她的立场并未改变，“与魈的情况类似，或许正是因为你的介入，才让稻妻的形势向着你记忆中的方向发展。”
“我……被当成了参照物？”
方子瑜觉得不可思议，嘉波不以为意的说道：“说到参照物，你还得当一次空间锚点。”
她随即说道：“你不是想要壶中洞天吗？空间碎片我已经找到了，现在只要定下空间锚点，你随时都可以开始建造。”
“随时都可以？那还等什么，赶紧搞起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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