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刻晴的跟班，您完全不用在意。”
“你来……就没有别的事？”
“别的事……没有。”
方子瑜其实已经想到了，钟离认为他是来要账的。开玩笑，他可不想要钟离还他钱，那张借据可是帝君亲笔。
关于海灯节的节日庆典，刻晴请教了所有的流程，以确保不会出任何纰漏。钟离毕竟是退休的帝君，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些。
“多谢钟离先生答疑解惑，我们就不多叨扰先生了。”
刻晴对钟离十分感激，钟离却只是摆摆手道：“就是因为璃月有你这样的人才，帝君才会考虑退休……呃，安心的离去吧。”
好家伙，差点儿把心里话说出来。看来成功退休的帝君有点儿飘，口风还没有人家仪倌小妹紧呢。方子瑜赶忙替他打掩护，想要带着刻晴赶紧离开。
“二位请留步，我还有话说。”
钟离看向方子瑜，问道：“又是一年的海灯节，听说是你去请仙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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