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末一阵气闷,她期望的第一次,是哥哥为Ai失控,越界进入她的身T,疯狂又痛苦,彻底沉沦背德之恋,而不是没有行医执照的妇科医生,用情趣玩具蹂躏她。
“许经宜,你确定要这样对我?”她小声问,有点委屈地Sh了眼眶。
“客人是上帝许小姐,你可以随便开价,但必须服从。”
他眼神温柔,似有愧疚不忍,但没有动摇。
许知末不再做无谓的挣扎,收起为他准备的眼泪和怨气,认命地分开腿,随便吧,别说处nV膜,就算他要撕破她的心膜脑膜横膈膜,她也无所谓。
给你,全都给你。
衣冠清正的变态,慢条斯理拿掉领带和手表,解开衬衫领口,卷起袖管,动作帅得让妹妹流口水,他认真给一根粉sE的硅胶yjIng酒JiNg消毒,再涂上润滑剂,许知末撇撇嘴,弱弱地发出抗议。
“我不喜欢它。”
“你会喜欢的。”
许经宜坐到床边,捋捋稀疏的耻毛,暧昧地触碰sIChu,拨弄yY蒂,妹妹的身T像玩不够的玩具,这是他第一次可以在明亮的光线下,在安全私密的环境下,在她清醒的情况下看她。
不用提防有人突然闯入,不用担心她突然睁眼,甚至不用介意家里无处不在的监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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