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末的小书房是她房间的一部分,封闭空间,唯一的出口在卧室。
书房里除了书,都是电脑器材,腰果形状的大书桌上有四个显示器,两台笔记本,额外两套键盘。
宋逸文在她身旁坐下,花了好一会儿消化看到的一切,最终接受现实,以他的弱小,什么也做不了,蚍蜉撼树,螳臂当车。
可末末还在忙,与她的人工智能有来有往地交流,用英语向它下达命令,把镜子里的人挨个拎出来解析,一个屏幕是实时直播“表演”,一个屏幕是高清镜面,还有一个屏幕上是单人的特写与数据分析。
“你在查他们的身份吗?”
“嗯?他们的身份不重要,Janus用人像识别半分钟就全查出来了,我让它确认一下他们有没有y。”
“……确认什么??”
“确认他们是否B0起。它用更早时候捕捉的影像作对b,以K子外观,和坐姿的改变来判断,你看,屏幕里被圈出来的人,都是有生理反应的,在场的只有一个例外。”
她说到这里,不由掩口而笑,把那个“例外”的人,单独拉到一个显示器上放大,占了满屏。
这人穿着严谨的英式西装三件套,英俊气派,神sE淡漠,无聊地撑着半边下巴,另一只手搁在沙发扶手上,湛蓝sE的袖扣像一只眼睛。
是末末的哥哥,许经宜。
宋逸文只远远看见过他一次,肃穆威严的气场令他过目难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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