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许老板心情极好,早上虽然没有亲自送妹妹上学,但从她下楼到出门在她脸上亲了不下十几次,满嘴“宝宝宝宝”,殷勤的态度和严肃的脸反差巨大。
好变态。
许知末懒得费神探究背后原因,只等下周他去心理医生那里自白陈述,说不定昨晚一个人撸管撸爽了。
她不高兴,背上这里那里刺痛,人动起来被衬衫和校服外套磨得又疼又痒,肯定是夜里在草地上扎破了皮,为什么学校不能穿b基尼上课。
校长怎么说来着?身T上有特殊需求,具T情况具T分析?
太难受,连上楼cH0U烟的yUwaNg都没了,人坐在位子上不想动,最讨厌,今天还是她值日。
幸好,有白嫣然。
小谢同学一到教室就拿出昨天帮许知末写的作业,战战兢兢送到她手上,等她检阅。
“写得不错,字学得还挺像的,今天值日生的事你g。”
她随便扫了一眼,丢在课桌上,拧着眉头,一会儿想抓后背,一会儿又挠肩,最后发脾气脱掉了外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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