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时候,沈良等人,自然是在外面陪着那些官员的随从说话。其中有人,就拐弯抹角的打听起别院里的事情来。沈良几个都是跟着沈鸿骏多少年了,为人处事上头,更是滴水不漏,又哪里会让人打听出来?
其中一个随从看这个情形,知道这样做是达不到目的的,于是就借口如厕,然后出来了。这人倒也算是伶俐,随便找了一个院子里的小子领路,然后给了这小子一些散碎银子。
这别院里,其实沈鸿骏也不过是来了三两回而已,平日里也只是有个管家盯着。里面的下人,并不是从沈家所出,都是后来在当地买的。所以这些人,对于一些规矩并不是十分的熟悉。见有人打赏,小厮乐得嘴咧的老大,自然就是人家问什么就答什么了。
那人打听了半天,终于弄明白了后院里住了什么人,这时又给了那小厮一锭银子,然后重新回屋了。
前院的酒宴直到未时末才算是结束,那些官员也都各自离开了。沈鸿骏喝的有点多,扶着头靠在了椅子上。
“公子,你何苦陪着他们在这腻歪?以您的身份,肯见他们就是已经算是天大的面子了。”沈良送走了客人,进屋就看见眼前这个情形,连忙要扶着沈鸿骏回卧室去。
“咱们这么多人过来,人吃马喂的,不都得这些人出么?我就是再厌烦这些人,也得跟他们表面上维持着。不然这些人背地里耍点心眼儿,咱们的兵士可就要遭罪的。”沈鸿骏摇头说道。
北方终究不必南方,冬日里大军自然是不能住在帐篷之中,都要住到屋子里头。这就得当地的官员配合才能安排,所以沈鸿骏才愿意给这些人面子。
“此次咱们来到这边,除了清剿匪患,也是要驻守此地,防止江对岸再过来闹事。咱们恐怕要在这驻扎很长时间了,必须得跟这些人交好,否则粮草等一旦出现供给不足,可就会耽误事的。”沈鸿骏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,“我睡一觉,晚饭不用叫我了。你去后面跟韩姑娘他们说一声,就说今晚让他们随意吧。”
沈鸿骏吩咐完,躺在炕上就睡着了。沈良连忙找出被子来,给沈鸿骏盖上,然后吩咐外面的几个小厮一定要小心伺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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