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中的?我的东西,除了母亲的嫁妆还有打仗所得,便是先皇和陛下赏赐的东西。这些赏赐,圣旨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,赏赐于儿子的,可没说给国公府。怎么,父亲这是置圣旨与不顾了?”
“母亲嫁妆,旁人不得侵占,先皇与陛下所赐,更是动用不得。唯独我打仗所获,勉强算得上公中,可是我也将大半送与父亲了。既然这么说,就请父亲将那些归还。然后再算一算,即便是归在公中,看看我能得到多少吧?”沈鸿骏真是不想跟他们算的这么清楚,可是眼下被逼无奈,那也只好算一算了。
沈瑄与云氏全都不说话了,当初沈鸿骏所送的东西,早就被几个儿子给挥霍光了,此刻上哪里拿得出来?
“你这是强词夺理,哪有孝敬父亲的东西,还要回去的?”云氏指着沈鸿骏高声道。
“既是公中的,便要从一开始全都算作公中,怎么?难道还要抛开我送给父亲的那一部分,然后再算?那可就得问一问二叔他们了,这样的算法,二叔他们同意不同意?”沈鸿骏根本就不看云氏,只是盯着沈瑄说道。
既然是公中的东西,那就是说国公府的人全都有份了。沈家的规矩,兄弟们都成亲以后,国公爵位由世子继承,然后兄弟们便都要搬离国公府分家另过。但是嫡系的兄弟们,除了分到一些财产之外,还可以帮忙打理国公府在外的产业,这些产业所得,兄弟们也都可以分一部分。
如果这么算的话,沈鸿骏得到的东西,就得是大家都有份才对。那么,送给沈瑄的,自然也得算作公中。
沈瑄这边更是无话可说了,那些东西,倘若算到公中,哪里还有自己多少了?这样一算,不光得不到沈鸿骏的那些财物,怕是自己收下的那一部分,也得吐出来大多数才行呢。
这样的结果,沈瑄和云氏哪里会如意?他们是想要将沈鸿骏的财产留下来,可不是要分给其他人啊。“你,你这个逆子,不论如何,今日你都别想将这些东西带走。”沈瑄气恼不过,又不想这样放弃,便放了狠话。
反正他是爹,沈鸿骏不敢对他怎么样的。只要沈鸿骏还想做官,他就不能背上忤逆不孝的罪名。否则,会有无数的言官御史来攻讦他,那他的官也就做到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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