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春燕本身并不是个爱说虚假话的多嘴舌,但是村姑嘛,个个都自带点爱‘凑热闹’陋习。
栾宜玥自小爱学习,又上过高中,有一定的文化。就算早早嫁人为妇,亦是一向不爱跟村中那些三姑六婆们聚在一起,谈是非说闲话。
本身与这个‘春燕嫂’,一直并不热络熟悉,之前更是生疏的称呼她为“陈嫂子”。
对面的春燕嫂,显然说得正是兴起之处,根本就停不下来,比手划脚不说,还口沫四溅兴奋难挡的继续表达:
“渠生家的,你别不信,你这大嫂真的说的很出面了,她除了没当口当面的说出是你的名字外,简直是指桑骂槐,坐那一圈的老嫩娘们,谁听不懂呐!”
栾宜玥被春燕嫂的大嗓门震醒,嘴里还喃喃重复了一句:
“这是真的?”她真的重生了?
陈春燕直到猛地听到渠生家的,这虚弱疑惑的娇弱声音,象是被吓慑到了似的,春燕嫂恨铁不成钢地“哎哟”一声,重重地劝道:
“渠生家的,你可别当我春燕嫂是在诓你,不怀好意挑拨你这夫家的事非。
若非看你一向老实贤惠的很,对你那大嫂太实眼了,让我实在看不过眼,我才不当这恶人,专门跑来提醒你了!”
栾宜玥发怔地盯着这陈春燕的头顶,拇指抵压在太阳穴上,抑住血脉突突的蹦刺感,不可思议的再度晃了晃胀晕的头部,将视线再定眼一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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