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,怕再一次——爱而不得,求而不得!
“又犯傻了,小珠宝难道不是我的姑娘吗?”
“她也是你生母!”就是因为这一点,才会让她如此痛苦和犹豫!
“老婆,我跟他,不一样!璩氏可以漠视亲生骨肉和血脉亲情,只顾自我。”濮阳渠掌心攥紧她的下颌,朝着她厉色正容反驳。
此时,他的脑中,蓦然又想起,他第一眼看到刚出生、显地瘦小又虚弱的小珠宝时,那股揪心之痛瞬间袭来,他搂紧爱妻保证:
“玥玥,我绝不是她!在我的认定里,你和孩儿们,就是我濮阳渠的骨血!我怎么可能会舍弃我的骨血?!”
他怎么可能会为了璩氏,而舍弃了他活命的骨血?没有了妻儿,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!
为了能庇护他珍爱的妻儿,他要努力让自己变地更强大更有势力——这一切,不就是让他的骨血,能在他守护下幸福如意地活着?这就是他的毕生宏愿!
“我、”听到男人的话,栾宜玥一直憋着的眼泪,连同哽咽就这么顺势而下,搂住他的脖子抽泣哭道:“老公,对不起,我就是很没有安全感,我怕!”
濮阳渠心头一震,满目心疼的擦拭她小脸上的泪珠,亲吻着她自黑哄道:
“宝贝儿乖,不哭。真是个傻瓜,该怕的人是我才对,我身后总是有着这些、那些的极品,是我怕,哪天你一气之下,就真不要我了。”
就象这一回,璩氏这破事一出现,他在心底就一直在提防着,好不容易夫妻能面对面坦诚的,将璩氏这颗恶瘤从他们夫妻的心间中剔除,他暗中都不知道埋藏了多少助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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