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宜玥认同点头,小心说道:“那你拿去处理,咱们小珠宝的血现在还没有激发血脉传承,最多只能感应到血能,还有拿它来追踪子嗣的大致方向,并不能干什么……”
眯着水眸,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,因为她想到了那噬血蛊来着,忙又补了句:
“老公,你还是要小心一点,毕竟,对方连蛊都有了,也不知道她手中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恶毒手段。”
“当然,我会注意,不会让咱们大姑娘有任何危险!”
濮阳渠没说出来的是,他就怕刘明念那个有心计的恶毒女人,早就一步预想到他这后头的举动,他这到手的血筒,只是其中一部分!虽然心有担忧,但是他却没朝爱妻细说。
反而在小女人错愕的目光下,轻轻挑起她领口的衣裳,嘴里发问:
“老婆,你肩头的瘀肿还痛吗?”之前,爱妻为了算计刘明念毁容,可是真用她的右肩头去撞输液架的。
怕她惧痛,他都是趁着她熟睡后,拿灵液给她轻揉细抹好几回,如今看来,爱妻这灵液功效真强大,瞧她细嫩的皮肤上,哪里还能看到青肿的瘀痕。
“呀、没事了,我都没有觉得有痛…”猛地被男人这么轻挑的动作唬住,见他只是检查自己肩头的伤痕,她强行压下脸上的羞窘,转移话题地问道:
“说正事,那钱花枝如何了?”栾宜玥早上那会儿问起来,看到丈夫变了脸色,她就觉得下场不太好。
“老婆,她如何,都是咎由自取,你不必怜悯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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