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老婆,你说呢?”濮阳渠习惯地捻着爱妻耳边的发丝拢到她耳后,凝视着她灼灼反问。
这次,他已经用精神力将他们夫妻包裹住,这样子身边的人就听不到他们说的话。他心里也暗叹:
明明自家爱妻能力如此强大,她本人却不自知,这般蠢萌的小模样,还是别给同僚看到,要不然国安局的九成玄师会被她气着。
栾宜玥一慌张,也顾不得她暗里还在恼记他生母的罪名而迁怒于他,倾身上前,扶在他的壮腰上急切的追问:
“老公,我这军籍不能推了吗?”
一个家庭,丈夫是军人,要维持这个家就够艰难了,若是夫妻都有军籍,那这个家还要不要?
要知道,她家双孖子可是刚刚出生,还没有三个月呢!
而且,大姑娘也没有多大,这个年头翻过去,才刚刚叫五岁……
一想到这里,栾宜玥内心焦急,说什么也不能这样子,任由国安局牵着她的鼻子走!
“老婆,这事,晚上咱们再细说,咱们到家了,妈都出来迎了。”濮阳渠摸了摸爱妻的发丝,说完这一句,他就在凌全打开车门后下车,躬身进来引妻女下车。
只是,另一边上,顾陈春已经早一步停在车窗外,先一步将小珠宝和濮阳柔引了出来。
栾宜玥心神大乱,有神魂不守舍的望了眼濮阳渠,看到婆母眼角挂泪的冲到大姑子身边,一手摸大姑子,一手摸小珠宝,她也知道这场合,不适合继续再深聊任军籍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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