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丫头,小珠宝也是爸的乖孙女儿,爸痛她没比你们少!在罗医生嘴里确定,他没让人送药水过来后,我就让老程去拿下那护士,追查黑手是谁。”
濮阳江朝着儿媳妇安抚了句,接着说道:“只是老程都去了一个多小时了,还没有回来,要么查不出来是谁,要么牵连甚广……”
“爸,这事你们不用管,我让人接手。你坐着多休息会儿,要不然等一下回到妈身边,你小心你这耳根子。”濮阳渠帮将老爸挽起来的裤脚放下来,边说边站起来。
濮阳江听到儿子这戏谑的话,老脸从舒服的红润转化为恼羞,压了压胸口的吼斥,他怕吵醒小珠宝,硬是忽略耳根的热度,淡定的回道:
“…老程应该在主任医生那里,他叫罗书拓,你去找找看——”
“嗯,爸,我办事、你放心。”
濮阳渠扶着老爸在沙发上躺好,无声走到妻女身边,俯身轻轻的亲吻了下爱女趴在妻子肩头上的小脸颊,瞧着小人儿青白憔悴脸色,内疚泛滥,轻声跟爱妻说道:
“老婆,你就呆在房间里陪着爸和姑娘,别乱跑,我去去就回来,嗯?”
“嗯…”栾宜玥温驯点头,现在让她离开小珠宝,她做不到。
得到满意的承诺,濮阳渠这才快步走出去,只是一离开了房间,精神力浑发出去,他脸上的面容越发的黑沉——
看到濮阳渠大步离开,栾宜玥发现公爹那红脸上的不自在,知道公爹是被丈夫戏谑而恼羞成怒,她忙转开视线,问了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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