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完全没有说情的余地。
只是,她真没有想到,濮阳渠会这般说。
“小珠宝是你替我生的宝贝姑娘呢,我都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,璩氏倒好,居然胆敢拿刀抵着她的脖子,我又不是后爸,怎么会不生气!”
濮阳渠遗憾的抱住她,将自己内心的话说与她听:
“就算她是我生母,可又不是我让她得肿瘤,亦不是我让她中蛊了,若不是她本性贪婪,事情不会走到这种地步,只能说,一业一障皆有因果,现在她所受的痛苦,都是她自讨的业障。”
要说不心寒,肯定是假的。濮阳渠再强大无畏,也跟普通人一样,有一颗脆弱的心脏,璩美英这般虐待他的妻儿,他如果孝顺地下手?
璩美英的所作所为,不过是在殆尽俩人之间最后的母子亲情罢了。
“……”栾宜玥噏动了嘴角,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,说再多都是枉然。只能更用力回抱他强壮的身躯:
有这样的生母,实在是人生之大不幸。
濮阳渠到底不是女人,他内心的痛苦并不会洋溢于表,转瞬,就见他从文件夹中抽出两张好看的彩图纸,示意爱妻认真查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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