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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老婆想地不差,真棒!”
濮阳渠高度赞扬爱妻,惹来栾宜玥一个白眼,他只能摆了摆正容,继续说道:
“我当初发现死者这食指指甲有发丝时,她已经是死在水桶里。这说明在死之前,她一直在玩着这根头发,要不然不会夹地这么紧,连她死都没有松动浮起,或者被冲走。”
“这么看来,她是真的死于急病?”栾宜玥听了,疑惑地反问:
“你这么一推演,不是说明她死前并没有挣扎过吗?”不管是松动还是冲走,都要死者有主动意识。
“不,正好相反!这女护士是死于谋杀。凶手、就是这根头发丝的主人。”
“啊?”
栾宜玥没听懂,一脸好奇的望着他,等着他回答。
“对方算计的很精致到位,若不是我正好有精神力,绝对没办法这么快能确定是谋杀。”
“怎么说?”简直是悬疑谋杀啊,栾宜玥听地兴起,一对水眸潋滟的望着他,坐等他解说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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