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先打头的,还是尖刀,他一直背着陈竹清,就连走粗糙的黑铁索桥时,也没有停顿。试过力道之后,他就先一步黑着陈竹清先行探。
等到他真的逛到了三十丈开外的另一座山脉之后,才是凌老等人。
就连马玲姗也不敢再作了,乖乖的在烈一的背上,闭上眼睛——她不怕任何的恶灵,确有不轻的恐高症,只能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发出刺的尖叫。
她再愚蠢,也知道现在发出声响,那真的是为自己招灾招难!
栾宜玥被丈夫背着,眼睛瞄了眼黑夜之下的悬崖——
心肝大跳。
深深的喘了一口气,她最近是不是跟悬崖结下不了不解之缘?在c国也是,被陈姨背着滑下悬崖。现在轮到丈夫背她过铁索铁,都是一个不小心,就要掉进万丈深渊!
“老婆,别怕,有我在,不会有事。”
濮阳渠安抚的拍了拍爱妻的臀部,若来栾宜玥窘困地搂紧他的脖子,脱嘴低恼道:“坏蛋!”
“咳。”烈三一直跟在溟权夫妻身后,看到了长官的动作,不自在的轻咳了声,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顿。
他在配合着长官最后的动作,预先埋设好地雷——
这么一声轻咳,实在让栾宜玥更窘迫的埋首进丈夫宽实的肩头,不敢再乱探出头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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