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花枝又因为想要上进,能读书时,还是非常认真的,看到濮阳梨的字后,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,但是捏着信纸的粗手,却是一紧——
然后将里头的话,多少改动了一下念读出来,直将璩美英听地将信都撕了,气性完全被调动起来。正好,让璩美英一冲动,随了她的意,她们走时,又是从村道上走人。
有不少的村民瞧见到,钱花枝就是隔壁村的,也不眼生。
一开始,濮阳源见老婆子晚上没回来做饭,老脸就更黑了,后来是两孙女下学回来再做的。这才没有让父子辛苦劳作回来后,还要饿着肚子。
可等到天黑了,璩美英还没有回来,这情况就不对劲了,濮阳梁不用老爹吩咐,就到隔壁的李大力家一问,听到大力娘的话后,他又灰溜溜地回家了。
一听是跟着钱花枝离开,濮阳源也不担心了,以为那老婆子是走亲戚去了。
村里安静,一到晚上八点,基本都洗洗上床憩息,老农民都是是早睡早起,少了璩美英在,濮阳源还觉得耳根终于清净,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,天都还没有到五点,两父子又早早起来,简单整理自己,灌了一肚子水,就下地劳作了。
大妮子听话,知道奶奶不在家,一早就起来做早饭。
反正之前她们姐妹也没有能多睡多久,自家阿奶经常是阳奉阴违的,这边见阿爷阿爹下地了,后头就叫醒她们姐妹做家事,看在还能继续上学的份上,她们没敢反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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