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克寒捕捉到濮阳渠吸纳精血时泄露出来的狰狞样子,心里虽然不紧张,但是现下却是看不得重孙在他面前受苦受罪的样子,好不容易多了一个亲人,本能的关心脱嘴说道。
栾宜玥已经听从凌克寒的话,本能的扶着丈夫坐下来,适值他又松了摁着她的力道,让她能趁机仰起头,望着他紧张问道:
“老公,你听凌老的话,坐下来先休息会儿。”若非身边还有凌老在,她此刻更想喂丈夫喝几口灵液——
有灵液在,可以舒缓精神上的难受感。
只是凌克寒的注意力被重孙媳的一句‘凌老’给吸引,剑眉微拧,扫向栾宜玥紧张于重孙的神色,心中的略不满又霎时消失。
“嗯。”濮阳渠瞟了眼凌克寒,确定他不会伤害自己的爱妻,他点头应了,闭上鹰目沉绪感应身体的变化,只精神力已经扩散开来……
比起相信外人会庇护自己的爱妻,他更相信自己。
确定重孙已经入定,凌克寒朝着栾宜玥招招手。
栾宜玥根本忽略不了,只能硬着头皮,端庄的坐在凌老面前,乖的跟小珠宝似的。
“凌老,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对上凌老,她就只有这一点可以聊了。至于丈夫和他的关系,她听丈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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