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有一种抽搐的难过——陈春他,真的有这么忙吗?
这种想法这一遍脑子,又被她甩出脑袋:不是想好了,不要贪图不是自己的东西吗?!
陈春在,又如何?这样子更好,她更能看清楚事情真相!
“四太太,你已经晕迷了半天了,四爷他部队有事,被急召了回去,所以由我守着你。你是不是饿了,我太太马上就拿食物过来了,你再等一会儿。我给你重新挂上针水——
你这回病地有些急,还很严重,可没把四爷急死。”
濮阳柔虚弱笑了笑,若是他真的焦急紧张,为什么一次、两次将她丢在这里?
“可以不打针吗?”她没有配合着这明显是医生的话,而是拒绝般将一对手放进了被子里。
冯治立马摇头,端起医生的职责:“四太太,你现在在生病,打针是对你负责,你难道希望你的家人和四爷担心你吗?”
濮阳柔望着冯治,若他只是说四爷,她肯定不会配合,但是,他话里是先将她的家人排在了前头,这老医生真会说话!
她僵硬的点了点头,然后伸出了另一只手给他打针。
正好这时候,外头传来了一位柔美的女声,没过一会儿,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人——
冯冶脸都惊悚,但是被美妇人一瞪,立马垂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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