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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,濮阳柔又“哎哟”的一声,哀啼:“痛、痛!”
天,她的鼻梁,要断了!
“笨蛋,你走路都这样不经心的吗?从这里摔下去,就算不会摔傻,但是绝对会破相!”楼梯可都是水泥地,整个人当头当面的砸下去肯定得见血。
陈春不客气的冷嘲,瞧着胸膛里的小白兔,那挺翘的俏鼻子立马就被撞红了,心里又泛起了一丝古怪的感觉。
“要你管,要不是你突兀的出声,我会被吓到!”濮阳柔眼泪朦朦的吸了一口气,秀气的眉头拧紧,鼻梁二十四小时里两次受撞灾,都拜眼前的高壮兵哥哥的祸,她语气也不好的朝他指责:
“都怪你!哪有人象你走路般,跟个幽魂似的!你知不知道人吓人,是会吓死人的!”
只是她声音清软,就算是生气了,语气仍是清软的让人觉得悦耳。周云月调教了二十多年,这融入骨子里的温雅,还真的不是说假的。
说着,她已经避嫌的后退,只是,她心跳的太快,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所站的地方,若不是被陈春及时揽住了腰肢,她肯定要后昂摔下楼梯——后脑勺着地,比正面着地更严重!
“嗬!”天、她魂魄都要吓飞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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