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雁姨,我没头痛,哪有这么弱,我嫂子坐月子时,我也跟着她喝了不少黄酒,真没有醉。”对于热情周到的陈母,濮阳柔有些小心虚的应对。
“没醉就好,你坐一会儿,我给你弄杯浓茶?”
濮阳柔立即摇头,软声再道:“雁姨,我真不需要。”
喝浓茶又不能解酒,再说,她晚上就有些择床了,真再喝了浓茶,今晚还要睡么?
“你别客气,我这是特制的茶,喝了你会舒服一些,他们几个大男人喝的有点多,你多坐一会,我立即给你们煮一壶,可不许偷走了啊!”
说着,秦雁就笑嘿嘿的走了,留下来的濮阳柔在风中凌乱。
走,还是不走?
真走了,是不是太不礼貌了?!
这毕竟是大哥战友的家人,她这么不识趣没礼貌,那不就显得大哥不对?
濮阳柔不是个不懂人情事故的小丫头,只能窝在沙发里,只是刚坐了一会儿,她就觉得身体越来越热,沁出不少汗渍,许是这室内不若室外的凉快?!
她想了想,去了厨房,对正在煮着‘茶’的陈母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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