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春没意见,只是回了他一句,“嗯,距离八点,还有九分钟,你可以用三分钟洗个战斗澡,还有五分钟的时间解释早餐。”
说着,陈春就拿着他那个明显没有鼓动的行旅袋,一只手上提了三个行旅袋下楼,从后面到了前院,将行旅都放进了厉琥的后车厢里。
前、后没花上一分钟。
进了陈家大厅时,他坐在其中一个座位上,跟濮阳家人打过招呼后,一边吃着他老妈一早盛好的早餐,一边望着小女人秀色可餐的吃相,与老妈交待般说了句,他马上就走。
“啊、怎么这么急,不是说多住两天再走的?”秦雁有些诧异,但也习惯了这种情况,很小声的问:“儿子,部队又有急事?”
每次儿子回来,都没有完全休假达到天数的!
“不是,妈,是厉哥他昨晚喝的有些多了,等会儿我代他的驾驶座,送伯父伯母他们去京城。”
秦雁听到不是部队的急召,人就轻松了起来,“那行,你小心一点,就是你姐那里……”
陈春眯着眼睛,定定的望着老妈,“她又有什么事了?”
“没、没事,你快点吃。你妈又不是蠢货,不会被骗了一次又一次,就是心软,确实是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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