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显然,濮阳渠与厉琥虽然是曾经的战友,但是俩人已经有四年多未曾见面,再好的兄弟情,也是有一些隔阂的。
脱了军衣,这战友情就不再纯粹,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。
“这…会不会太麻烦他了?”栾宜玥有些迟疑,上一次小姑子过来d市部队,也是委托他去接的。就连妮妮要上大学,丈夫出任务没空了,又是委托他载着公爹和小姑子送她去上大学。
濮阳渠揉了揉爱妻的发丝,轻笑的咬着她细白的下巴尖说道:“麻烦什么,他巴不得你老公我多与他走动,傻。”
栾宜玥推了推,不乐意了:“怎么到了你眼里,我不是傻就是呆瓜呢?”
小女人的语气可委屈了。
“没办法,我老婆太可人了,想操。”濮阳渠哼哧地笑了,身体亲昵相抵,呢哝声就喂进了她的微嘟着的小嘴儿里。
栾宜玥耳根发软,心肝儿“呯呯”地加速,还悬在床边的脚指头不自觉的弯曲——
这男人,越来越会撩人,明明是粗口,为毛她就觉得身体越发软地酥呢?!
“你、你起来!要不然说不了话!”栾宜玥好不容易在男人嘴里逃生,推着他健硕的胸膛要起身,真怕房间门突兀被人打开,那她真的要丢脸了。
“老婆还想说什么?”
濮阳渠长手长脚,栾宜玥哪是他的对手,他一个利索翻身,就将娇妻抱在了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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