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——
呵,栾宜玥瞬间就收了天眼。
“你妈、你姥,都没有教你做人应有的礼仪吗?你这是什么态度?!”明慈看到栾宜玥那一副不屑的神色,眉目一峻,那种尖酸的贵气又盛了两分。
语气里那嫌弃的意思,满满当当的,扑面而来。
栾宜玥神色冷凝,柔美的面容没有了以往的恰静,若不是丈夫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抚着安抚,她就想拿住她身边的苹果掷地她满脸包——谁给她这么大的脸,在她这里指点她的教养的?!
“好笑,你又是什么玩艺儿?值得我以教养宽待?你配么!”
栾宜玥怼呛地不客气,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,一嘴地将事情真相倒出来:
“嗐,说到底,最毒妇人,说的就是你这个恶狠老贱人!我便是没有礼貌,也比你个小小年纪,就丧心病狂地敢算计亲姐失贞强上一百倍!”
“呸,你满口胡话!还敢倒打我一靶?明明是你姥姥自己不自爱,不要将她犯的错怪在我身上!”明慈被蛰般立马反驳。
心中却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,她完全没有想到濮阳渠居然将这件事情的真相都调查的这么详细,毕竟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的,已经没有几个人了!
也是这么巧,濮阳渠找到的线人,有个暗线就是老四九,对于四九城的旧事,熟知甚详。
再加上刘盛辉想让濮阳渠知道,他和栾宜玥的真有亲缘关系,得知有人在打探他家的旧事,一下子就寻到濮阳渠的底,便示意对方尽可回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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