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江不屑冷哼,朝着儿子说了一大串,最后还不忿的直斥:
“这邹高军真是不知所谓!咱们国家科技正在发展,他们还不知道收敛那嚣张猖獗劲头,居然胆敢将贪婪和私营搞在了明面,将来的下场,只会是遗臭万年。”
“爸,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!好了,妈她们要出来了,咱们进去吧,爸,那事,你别跟妈说,妈嘴不够牢。”
虽然周云月懂情识趣,但是有时候并不是故意为之,特别是若是周云月知道了栾宜玥受的这些罪,居然是受了濮阳渠的累,也不知道她心里会有什么想法。
所以,濮阳渠一提,濮阳江立即点头,没好气地回了句:“你爸又不傻,不用你说也知道。”
有时候,女人在某些事情上就容易钻牛角尖,特别是关于自己骨肉的事情之上,妇人特别容易犯了偏执症。
这一点,濮阳江已经尝试过,可不愿意自己的儿子,亦要受这种道不明的苦。
一想到这处,濮阳江心里同时,也浮想了那张七、八岁还天真懵懂的小脸,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——小宝的死,是他最对不起妻子的事情!
当年,若不是为了他的伤势,小宝就不会送回老家,若没有送回老家,小宝也不会贪玩丢了性命……
“嗯。”濮阳渠点头,看了眼寂寥的嗣父,安慰的拍拍他那宽厚的肩头,“爸,日子会越来越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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