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异啊,现在是悬在她心口上的尖刀。
但是,让她回过头去接受靳志承,那是绝不可能的。对于亲自带恶人来伤害她的前夫,致使她小产失子,这辈子她和他就没可能再重新来过。
在她的心中,靳志承就是一个刽子手。
“难道是在车上睡多了?可这都快二点,再不睡,明明爸妈又得伤心了!”
濮阳柔摸了摸自己半干的发丝,原本她不想开风扇的,乡下里夜风挺凉快,但是这湿头发难干,她只能打开风扇,躺回床上,让风扇对着发丝吹。
心里还在想着,明天是不是还是要坐一天的车?
迷糊的她,并没有发现,一楼发生的事情。事发时,她坐在凉亭里直接就睡着了,警查过来都没有鸣笛,她睡地沉,知道个毛。
濮阳渠回到自己屋里,发现妻子睡地极沉,酣睡的模样静美如画,哪里还舍地吵醒她,之前那般说,不过是哄她,小女人生了孩子后,确实是比较好骗了。
此时,他心里很是懊恼——
之前他一心心疼爱妻,无意中露出了一个破绽,只盼着爱妻没有去深想回思,心里略忐忑,事到如今,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他净了手脸,给两小换了尿布后,给他们用灵液泡了奶粉喂了他们吃饱后,他这才上床抱着心爱的小女人一起安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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