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宜玥脚步一顿,放慢了下来,脑中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本能的将丈夫没有说出来的想法预知,心塞无比。
她攥了下手,无奈的看过姑娘睡着之后,就去厨房倒杯水,见丈夫已经自觉的干起家务活,知道今晚她是什么也做不了。
她无奈极了,去了卫浴间洗了脸,就听话进屋睡觉了。
可这么早,她哪睡地早,只是捧着本书,躺在床上看书罢了。
濮阳渠跟着妻子进来,看她上了床,他才一边拖地一边跟妻子说道:“老婆,我觉得咱们屋里与阳台那里,得多穿一个隔纱门。”
妻女的皮肤都嫩,要是因为养植物而让那些虫呀什么地飞进来,蛰到,那就要让他心痛了。
“嗯,行,你量一下尺寸,我让老林大叔做好了。”
濮阳渠也觉得那老林大叔的手艺挺实在,点头:“好,对了,老婆,明天我大约是九点左右回来,带你和小珠宝去产检,十二点咱们就要回来,你有什么要买的吗?”
栾宜玥很诧异,“你明天走地开了?不是说任务重吗?”
“上头空降了两个营长,我去接人,他们二点到,我一点半得到车站去接人,所以有一点空余的时间,先陪你去做产检。”
“哦,那是咱们开部队的车去?”栾宜玥眼睛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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