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琛没有什么危机感的直哼,完全没有注意到,他孖哥根本就没有喝酒,而是喝着金时叙特意点的果汁。
别看孖生兄弟不大,才十三岁,可长得高挑啊,两兄弟长得极相似,连身高都长得分毫不差,不是亲朋好友,还真的分不出来谁是谁。
当然,想分清楚他们兄弟是谁,只要是亲人,都会知道两兄弟的差别,不说耳垂下各有红痣,便是兄弟俩的性格也相差甚远,一喜静一喜动。
“我可不敢。阿琛,你就应该跟阿玤学学,要不然我舅妈也不会对你如此不放心了!”
司厉轻笑地说道,今天原本他是要陪着小未婚妻的,只她今天被舅妈约走了,他又休了假,只好关心一下身边的小弟弟们。
金时叙把玩着手机,瞭了眼时间,也没有回濮阳琛,这果酒本来就是他姐送过来的,要不是眼前的都是小祖宗的亲人,他还舍不得拿出来喝。
当然,他也是有目的的,就算不能公开,但是他也没有想过要瞒着身边亲近的兄弟们,圆圆可能粗心一点,但是团团却是个精明的,瞧着团团现在喝一口果汁后,便沉默地望着他直上下打量,他就明白,他的目的达到了。
司厉也在一边嘲笑圆圆时,目光有一瞬间的凛然,对上了金时叙的目光,见他笑地温柔俊朗,目露诧异——
他这义弟是什么样的禀性,他是一清二楚的,说他冷漠寡淡已经是给他留了口德。
当年金任达出车祸时,医生明明只是提议,其实还是可以不截肢的,但他却没有一丝迟疑,直接就下令截了肢,看似看重金任达的命,可他却知道,金时叙不过是在报复。
这也仅仅是一个开头,后面金任达在疗养院的日子可不好过,时时被金时叙变着花样精神折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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