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便,等会儿我再让家庭医生给你再检查。”金时叙收拾好办公用具后,站起来背着她一一说明,不等她回复便快步走出房间。
濮阳珠瞧着金时叙这绅士的行为,她呆了呆……怎么看,金时叙也不象是会占便宜的男人,再想到那个情况都是蔡可人害的,与他无关。
虽然当时她是为了保住他才受制,但人家都昏迷着,怎么能怪在他身上?真要那样,也只能说她在道德绑架强迁怒了。
听见房间门都关上了,濮阳珠急急地下床,走动时她还特别的感觉一下,并没有感觉哪里‘酸痛’,她匆匆抱住衣服进了卫浴间——
高大的人身镜,将她从头照到了尾,除了头发乱糟糟的如同鸡窝似的,她还特意跳了跳,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!
可这……也不对啊,她明明记得昏迷时,感觉到有人拿鞭子狠狠抽她,她背部是火辣辣的痛,让她痛地一直在尖叫,难道是梦魇??
然后,穿文胸时,还特意地看了下她的后背,光洁如旧根本就没有任何被抽打的痕迹!
“难道我是做恶梦来着?”直到穿好衣服,看到男式绵质的v领衣服有些宽,但也还好,只要不弯腰便不会走光。
瞧着短手袖直接长及她的手肘位,她有些哭笑不得,再套上五分短裤变成了八分裤……金时叙的腿到底有多长啊!
左手扯着裤脚,她目光呆愣地望着左手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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